新加坡华语运动30年:华语与民众生活渐行渐远[轉]

http://news.sina.com.cn/w/sd/2009-04-10/101217583871.shtml


新加坡资政李光耀与华语推广理事会会长林少芬在新加坡华语运动30年庆典现场。

  尽管华语运动从未停止,但华语与新加坡人的生活,仍在渐行渐远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杨梅菊发自北京

  最近三十年,新加坡走过了一条漫长的语言革新之路。

  三十而立,当许多运动都已在新加坡悄悄退隐消失,讲华语运动却仍在年年推行——这句话不仅意味着新加坡对华语“不抛弃不放弃”的坚守,同时还隐存着,一门语言寻找主流出路的艰难与辛酸。

  华语在新加坡“三十难立”

  在林少芬的祖母看来,1979年是个变革的年代,几乎一夜之间,这世界变了。

  她最喜爱的潮州剧目和地方戏曲神秘消失,到处都是字正腔圆的华语节目,这个讲了一辈子潮州话的老人,只好颤巍巍地抱着收音机开始一字一句跟着说华语:你吃饭了吗……

  这一年,新加坡发生了三件大事:华文大学关闭、特选学校实施、新加坡华语运动开始。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发表演讲,他说:华人,当讲华语——许多人的生活,就此被改变。

  民间沉默的抗拒也随之而来。人们对方言的眷恋战胜了对政府号召力本能式的服从,不一样的声音几乎天天都有。方言与华语、华语与英语,三种语言的三十年之争自此开始。

  第一个十年里,方言与华语之间几乎保持着此消彼长的无形较量,不同的方言族群秉着复杂的心态有所抗拒,并不是所有的老人都会像林少芬的祖母那样,愿意从头学起。

  第二个十年看起来似乎更加缓慢,随着上一代人的逝去,方言渐渐消失,但华语却并没如计划中的那样,成为人们社交语言的首选,在新加坡特殊的语言大背景下,英语成为鹬蚌相争中最终获利的渔翁——讲英语的家庭保持三级跳的方式增长,导致年轻一代的华文水平普遍下降而进入纯英语的世界。

  第三个十年并没有悬念,正在成长起来的新加坡新一代几乎全盘西化,就像有人说,在新加坡这个移民城市里,英语注定要成为第一语言。而年轻人说,ABC比较容易。

  30年的演变其实并无一个清晰的轨迹,其间华文与英文从相互隔离到并存过渡,再到后来英文成为主导——尽管华语运动从未停止,但却阻挡不了这样的无奈——华语与新加坡人的生活,仍在渐行渐远。

  华语为何总敌不过英语

  方言还是普通话?英语还是华语?对于新加坡人来说,这是一个30年来从未参透的问题。

  “红龟果烧烧,吃了中马票……”这是在老一辈新加坡华人中颇为流行的一句顺口溜,如果一个北京人念出这句方言,他可能会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新加坡人用福建话来念,却可以念得出句子的韵脚,并顺着这韵律,看见一个小市民站在眼前,左手捧着热腾腾的福建传统小吃红龟果,右手紧握万字票的样子。对众多操一口方言的新加坡华人来说,乡音的魅力无法言传,唯有“自己人”才能体会。

  有趣的是,新加坡推广华语运动之初,“目的主要是鼓励更多华人讲华语,以取代方言的运用,这和讲英语是没有冲突的。”追溯到这里,30年间华语日渐式微与英语的日渐强大几乎可以找到源头。事实也恰恰证明,讲华语运动开始后,人们渐渐放弃方言,但并没有转而拾起华语,相反,英语成为最终的选择。

  “我的两个儿子都是华校生,我的两个媳妇都能说流利的华语,可是他们在家里用英语和孩子沟通,结果在我的7个孙子孙女当中,除了一个孙女,其他都不喜欢说华语。”作为曾经华语运动的首位倡导者,李光耀的这席话,说得并不轻松。

  于是有了这样令人沮丧的总结:尽管推行了30年,讲华语运动仍只是一个口号、一场“运动”。

  华语推广只能细水长流

  小时候,老师说,起来唱支歌,林少芬亮开嗓门就唱:学习雷锋好榜样。那时校园里流行的是《新加坡建国歌》和英文歌曲,“有些同学就觉得我怪怪的。”

  30多年过去了,从事广告创意的林少芬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唱中国革命歌曲的小女孩,公司有20%靠华语经营——她正在依靠华语赚钱。从去年开始,林少芬担任新加坡华语推广理事会的会长,她面临的是一个困局:华语运动是否会在30年的节点上进行一次观念与行动的变革?重重壁障的第一个出口,又在哪里?华语的推广到底定位成语言的教育还是文化的传递?

  “对于务实的新加坡人来讲,面对中国现在的国际地位与经济效益,除了学好华语,没有第二个选择。”这个信念是林少芬及其同仁们最大的动力来源——找到了这个突破口,接下来的环节,就变得不再棘手。

  2009年的华语运动没有口号,而是一个答题游戏,主题是“华文?谁怕谁!”意在用挑战的方式激发人们的学习欲望。中国文化中所有的流行或者传统的元素都被包罗其中,例如“山寨”是什么意思,“雷人”呢?李叔同出家后法号是什么?《小白船》是哪个国家的民谣?周杰伦的《发如雪》有何典故?

  十年,会渐成积累,这个过程中,文化就得以传递,林少芬算的是一笔长远账。

  新加坡专栏作者刘培芳说得好:“新加坡华人掌握母语,这是细水长流般的工作,语文教育和文化价值的灌输与传承更是任重道远。当华语必能成为所有新加坡华人的共同语,我们也许再也不需年复一年举办什么推广华语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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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华语路在何方?
http://www.xueshubook.com/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1012
 提起新加坡,我们印象中就认为那里是华人的天下,他们都和我们一样,说着、用着流利的中文。但事实上,真的如此么?
  我在北京曾经听过一个叫做开心妈妈的女士的讲座。她早年下过海,后来回京,开办了一个叫“开心妈妈”的机构,自称开心妈妈,从事心理辅导。她告诉我们,她去过亚洲很多国家,她特别给我们讲了自己在新加坡的遭遇:一次,她到新加坡,路上见到几个很明显的新藉华人,便上前用中文友好地和他们搭话,谁知那几个新加坡人,见到她是中国来的,十分的不屑,对她回以英文,并说了一句:“我们是新加坡人,不是中国人”。这句话令我们的开心妈妈一直极受刺激,也令我们当时在场的每个人震撼不已。
  自以为和我们一脉相承的新加坡华人,大家同根同源,见面亲如一家,不过是我们无知的一厢情愿而已。虽然华族人口在新加坡人口中占了75%以上,但实际上,作为承载着中华文化传统的华语(汉语),现在在新加坡不仅没有占据主导地位,更是陷入了生存的危机。
  半个世纪前,新加坡曾是海外华人的文化重镇,整个社会以使用华语为主。新加坡独立后,政府为迅速奠定其国际地位,开始大力推行英文教育,并努力让每一位国民掌握英文,提高自身的竞争能力。英文教育的推广,使华文教育一溃千里。自1984年起,华文已经沦为小学和中学里的一门单独学科,除了华文课以外,所有的科目都用英语教授。英语在新加坡的教育体系中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
  虽然目前华语的使用率仍然高于英文,但是两种语言在社会地位和使用质量上,却存在巨大的反差,语强文弱是当前新加坡华语的现状。
  对中国游客说来,新加坡是一个令他们感到既亲切又陌生的地方,尽管所到之处大都是华人,所到之处都能用华语交谈,可是文字和路标却大都是英文,这使他们几乎成了文盲。
  由于华文只是在小学和初中作为一门单科成绩,因此很多新加坡年轻人的华文水平只能达到会听和会讲,在读和写方面的能力都比较有限。除了少数精通华文的人士外,多数新加坡年轻人的华文仅限于一般的生活会话。
  新加坡的官方机构和工商业都采用英文作为工作语文和高层次的社交语言,华文几乎没有实际的用途。官方虽偶尔也以华文和其它语言翻译某些信息供不谙英文的公众参考。可是,人们不难发现有些华文译文令人不忍卒读——不是词不达意,就是错别字连篇。
  在新加坡,你可以在华文报纸电视上,非常容易地找到错字别字,有些简直惨不忍睹。比如最近,一家民众联络所向周围民众发放的广告宣传单上就出现这样一句广告词:“建康锻炼,生体平安”,一句广告八个字,就“错别”了两个。还有类似“辛福的生活”、“香港歌伸张学友”等,就赫然出现在报纸上广告上和电视荧屏上。
  社会使用英文的大环境,造成了年轻一代用语的功利心态。很多年轻人认为,复杂的汉字书写不单令人头痛,更重要的是学华文没有什么用,不仅不能给他们带来经济上的直接收益,而且华文已经成为不成功的象征。
  因此很多有识之士担心,如果照此趋势发展下去,不久的将来,快则10年、慢则20年,英语将成为新加坡华人的第一语言,而华文将变成透过课堂学习的外来语。并可能在新加坡消失,或沦为有语无文的状况。
  为了扭转华语衰落的状况,新加坡政府、民间团体以及各有识之士都在做最大的努力。政府教育的政策不断强调双语的坚定性,并于去年通过了教改的新白皮书,宣布将放宽高级华文的修读条件和针对程度较差学生的华文B条件,积极营造有利于华文学习的环境;去年更隆重地推出了以“华语Cool!能用华语是福气,别失去!”为口号的讲华语运动,各式各样的华语活动更是层出不穷。政府内部也开始少量的使用华语发言和行文,各政府高官也在公开场合发表讲话。
  这种变化原因首先是出于民族感情和国家尊严,正如李光耀在1989年强调双语政策的必要性时说:“如果我们放弃双语政策,就必须准备付出巨大代价,使自己沦落为一个丧失自身文化特性的民族……我们将成为一个伪西方社会……”。更重要的推动力来自于中国的崛起,统计数字显示,中国与新加坡的贸易金额逐年增加,由2000年的92.85亿美元,增至2003年的176.38亿美元,累计增幅达90%,近两年的增幅十分可观,与中国贸易额占总额的比例,由 2000年的3.09%,增至2003年的7.07%。如此巨大的商机,现实的新加坡人士岂会轻易错过?或许推广华语理事会主席黄昭虎的说法最能说明问题:“中国这个经济体愈来愈大,我们发觉与中国交往的华语人才不够,我们现在必须学华语,我们没有选择,即使我们不到中国去,中国的旅客及生意人也会来到我们面前,我们日后也很可能要为中国公司打工,加上中国文化源远流长,学会华语可以看华文文化的书刊,对于我们会有很大裨益。新加坡人要不断保持自己的竞争力,就必须学好华语。”
  翻阅新加坡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新加坡这块小土地原本属于南洋地区的诸民族。一百多年前,大量的中国劳工或因为各种骗局和诱惑被当成“猪仔”卖到南洋,或逃避家乡的战乱饥荒而远赴重洋,最终历经艰险在此地立足下来。由于中国流民的数量巨大,以至于成为了该地区的主导群体,也从“客人”变成了“主人”。但是中国文化和华语并没有因为华人群体的壮大而称霸,华人群体中,大部分是贫穷的劳工,他们既没有推翻当地统治的实力,也没有回头的路可走,只能逆来顺受,如果他们要混迹上层养家糊口,就要沟通当地殖民政府和当地其他民族,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学习英语和其他民族的语言,他们只有靠自己,在一个弹丸之地,资源匮乏,要想生存发展,就得积极融入现代文明,抛弃毫无功利价值的老一套,否则就会被人宰割。因此他们学习英语,加强自身的竞争力,想想,如果当初新加坡人不如此选择,还会有今天的经济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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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华语的尴尬
http://www.chinanews.com.cn/hr/hrlt/news/2006/12-26/843919.shtml
  作为购物天堂,新加坡与其他城市相比恐怕还难以称雄;但是作为饮食天堂,新加坡应该是当之无愧。

  年终回新加坡度假,发现新的食阁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只要地点不是太偏僻,食物口味不是太差劲,无论环境如何嘈杂,总有一堆食客捧场。

  吃,已经成为新加坡人生活的中心。就算远在北京,有机会他乡遇故知,交谈中也总少不了美食——岛国哪里又开了一家食阁,哪里的小贩中心又翻新了,原来的小贩摊位搬到了哪个新地点,或者北京又有什么地方能品尝到家乡的美味,无不是同乡津津乐道的话题。

  距离回新加坡的前一周,除了对久违的亲朋戚友的思念,每天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在写稿休息之余,在脑子里把回国后要祭祀五脏庙的贡品清单浏览一遍——乌桥头的海南咖哩饭、锡安路的炒粿条、麦士威路巴刹的五香灌肠……仿佛唯有在那一刻,自己与祖国的距离是最接近的。

  就在新加坡大快朵颐的同时,听觉上产生的错乱却影响了味觉的享受。或许是长时间生活在单一语言的城市,骤然间回到多元种族的社会,耳朵竟一时还无法适应缤纷杂乱的语言环境。

  女儿的感受最直接。在北京单纯的语言环境里,在国际学校和老师同学讲英语,回家和奶奶父母讲华语,是她们使用语言的日常规律。回到新加坡和表弟妹玩在一起,时刻都必须面对语码转换的要求。英语成为了强势语言,不但游戏时间是英语时间,连观看的儿童电视节目也几乎听不到母语,因而提醒她们对长辈说话要用华语的次数也相应增加了。

  当然,新鲜的新加坡式英语不但成为她们模仿的乐趣,也似乎变成与同伴沟通的唯一方式,不使用新加坡英语,在群体中好像变成了异类。

  大人也面对了语码转变的难题,不同的祭品店要操不同的语言,在小贩中心祭五脏庙自然是方言和华语通行,到比较高级的地方,偶尔好像还能用上一点华语,但几乎都是英语的天下——如果是到银行或衙门办事,那就更不必说了。

  更令人困扰的不光是语码的转变,而是语码的混乱。在快餐店吃炸鱼,连女儿也感觉出来邻桌的几个陌生大姐姐华洋混杂的奇异沟通方式,似乎一句话里面不把华语英语用特殊的方式串联起来,就无法表情达意似的。

  新加坡人总以为中国人英语不如自己,但是在女儿就读的国际学校,拿美国绿卡的七岁中国小孩不但母语流畅动听,一口漂亮的BBC英语也不是新加坡同龄孩子所能望其项背的。妻子一针见血地认为,因为中国小孩从小就掌握了纯熟的母语,所以学习起外语来事半功倍。

  新加坡的语言大环境已经出现了邯郸学步的困局,大部分人最终可能面对丧失母语在先,又掌握不好外语在后的下场。

  在这种大环境下,甚至原来在华语背景下成长的一代,偶尔也会面对词不达意的窘境。一次在欧南园地铁站里就被一位携儿带女的中年男士拦住:“请问你小便的地方在哪里?”

  小时候聆听长辈教训时最常听到的名句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有对新加坡发展长期留意的国外朋友曾评论说,新加坡人有口难言,所以唯有专心致力于进食。话虽刻薄,也不无生活在美食天堂里的同胞反省之处。

  (来源:新加坡《联合早报》 文:叶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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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andarin.org.sg/2009/
星加坡華語推廣網站.

記得以前在某個華語國際同志論壇上, 有人張貼一則新聞, 裡邊講李表示同性戀對星加坡社會有貢獻的話就不該排斥. 一些大馬華人評論講這個人一切向錢看, 講出這種話一點也不奇怪. 推行華語, 看來是為了賺中國的錢. 雖然這個人對國家的經濟有貢獻, 但是他獻的不足沖抵他所毀的... 福州語講「Âng-chèng ng gáu só̤ (旱塍呣遘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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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广华语,怎么华文学校还要关掉?这不是自相矛盾吗?vudik就十分痛恨李光耀先生,好似有深仇大恨似的
关于东南亚华人的华语推广运动(包括简化汉字的使用)的前前后后,能再多介绍一下吗?
最近我们学校例行的菲律宾华裔少年参访团(92年开始的,每年都会来)住进了我们的学生公寓。菲律宾的华人与原乡的交流应该是东南亚各国最频繁的,组织这个活动的华裔原是我们学校的校友,毕业后去了菲律宾,致力于菲律宾少年的中文学习交流活动。这些菲律宾华裔少年,其实有的还是第二代华人,不过却完全菲律宾化了,说的都是他加禄语,言行举止是活脱脱的菲律宾款,他们此行目的是在石狮生活学习一个月,学习中文。在食堂遇见他们,坐在我旁边,竟然用闽南语和我交谈,让我很意外 有女生在校园和他们打招呼,他们用刚学来的中文问“你们要去哪里?”
菲律宾华裔被同化的程度貌似更深,说也怪,本地的牧师都是去菲律宾培训。他加禄语菲律宾闽南语称作达加禄话(tat8 ka1 lok8 ue7)
新加坡人的华语么,看新加坡的地震赈灾晚会,整场的华语,主持人自然是十分流利的华语,一些艺人的华语就还不错,华语英语都很流利,但新加坡救援队队长却是个不会华语的香蕉华人。台湾有蛮多的新加坡艺人,那些出道较早的华语自然练得很好了,但是新晋艺人中,郭美美属于那种小学华语,烂,何维健(闽籍),潘嘉丽(粤籍)的华语也很好啊,黄靖伦成语用得很好耶,不过他们的部落格大多都是写英文,值得一提的是,一个印尼艺人潘嗣敬华语就很好,但记歌词是靠拼音硬背的,星光大道比赛的时候经常讲对着电视机跟妈妈说福建话。马来西亚华人,甚至是在台湾就读的粤籍侨生私底下也是说粤语的,缅甸侨生的华语水准是会说会写会读。

[ 本帖最後由 浊音dz 於 2009-4-30 22:46 編輯 ]
http://mail.tku.edu.tw/cfshih/ln/paper17.htm
不知道你看過這篇文章沒有, 作者很''客氣''的評述了星加坡的語言政策.

我個人也很討厭李光耀, 不僅僅語言政策, 他的很多政策都讓他跟他的李氏星加坡在國際上很無顏. 之前在北大中文裡面有個南洋華人說李氏的母親是娘惹, 長年穿馬來裝, 不是純種的華人, 所以他自己就以英語為第一語言. 星加坡的語言悲劇就在於這些峇峇人控制了政壇. 在他們政策作用下, 純種的華人的後代不會母語, 英語又是半鹹淡, 華語也沒學好, 結果成了既沒有先祖思想又沒有西方思想的人肉軀殼, 一些反對派的網站說李氏星加坡在教育中用英語, 造成不少年輕人因為語言學習能力有限而成了廢料.

就我個人觀點, 華人是否融入到當地社會, 關鍵在於人種以及當地社會的主流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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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是精英主义。讲华语不是为了真的要讲华语,是消灭中国话。。。关闭中文大学也就可以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