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名句“关关雎鸠”福州话读才是原味

面对诸如“流水怎么‘潺潺’?磨刀何以‘霍霍’?”等象声词的问题,只接触过普通话的学生们总是那么不解和困惑;教师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多半以“那是文言”一带而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出自春秋时期的诗歌总集《诗经》,是《诗经》开卷首诗《关雎》的首句。“关关”是个象声词,为雎鸠相和鸣声。雎鸠到底是什么鸟?什么鸟的叫声如“关关”?人们通过“鸟肉搜索”,最终的结论是:涉禽动物中没有叫声如“关关”的鸟。

  会不会是“鸟语”发生了大音变了呢?应该不会。春秋而后千百年,唐代诗人白居易还把“关关”吟入他的诗句中:“怅望慈恩三月尽,紫铜花落鸟关关”(《酬元员外三月三十日慈恩寺相忆见寄》)。

  会不会是“关关”的普通话发音误导了人们?有此可能。《文学报》曾刊有一篇文章,作者刘金说,“记得当年教我们《国文》(上世纪50年代以前《语文》课之称,现台湾地区依旧)的张兰老师对我们说过:‘关关’应读作‘咕咕’,雎鸠的叫声如此。”

  《尔雅释鸟》称“雎鸠,王雎”;《禽经》:“王雎,雎鸠,鱼鹰也。”现在叫鱼鹰的鸟类有两种,一种是鸬鹚(鹈形目、鸬鹚科),另一种是鹗(鹫鹰目、鹗科)。鸬鹚很少鸣叫,只在争夺栖位时,发出低沉的“咕咕”声。鹗是一种候鸟,其雄鸟通常抓着鱼,边飞边发出“切利利”的哨声,雌鸟则高声相和。现代学者从它们体貌、生活习性和鸣叫声等方面分析,认为鱼鹰不可能是雎鸠,而白腹秧鸡(鹤形目、秧鸡科)最有可能是“关关”雎鸠。

  白腹秧鸡经常发出“苦哇、苦哇”的重复鸣声。白腹秧鸡是一种涉禽,背部黑色,脸部及腹部白色,下腹部栗红色。以外形来说,除了一双长腿外,和鸠比较近似。此鸟通常出现在河滩、水田、沼泽,切合“在河之洲”的意境。

  “咕咕”也好,“苦哇、苦哇”也罢,我们试用福州话发一发“关关”之声,会发现福州话“关关”之声和两者都很接近。故而,可以认为福州话关字的读音是这个汉字的原读。
關讀 guang, 跟華語的關差不多, 華語都不接近, 福州語的 guang 怎麼會接近咕咕或苦哇呢?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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