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确在 fieldwork 上作了很多努力,详细地记录了语言的现状。但是整个社会(包括起主导作用的学术界)没有形成像台湾那样的复兴语言的意识。换句话说,方志做的再详细,说到底也只是文献性的资料性的东西。当然我不是要贬低方志的价值,我只是希望在这个危机的时候整个社会应把注意力放在社会语言学的调查研究及对策探讨上,例如这篇台语的研究报告,那才是真正地把语言当作一个活的东西来研究。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真正的社会语言学研究在中国很薄弱

Ke kúi-nîⁿ ā-sĭ thâk-phak, uá khó-nêng ŏi suáng Siă-huĕ Gúr-ngâng-hâk. Tng-jiâng ā m̆ pâi-tûr suáng Lêh-súr Gúr-ngâng-hâk hôk-chiá Bûng-huè Gúr-ngâng-hâk, Gúr-ngâng Nâng-lūi-hâk tsur-lūi.
Tshṳ̂-pui Avalokiteśvara Phŏ-sat pó-hō tshuân-ke-nâng jît-jît phêng-an!
蹉跎莫遣韶光老 人生唯有讀書好 學須靜也  才須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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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话八调代表字:
1胎tho 2讨thó 3退thò 4托thoh
5逃tô 6在tŏ 7袋tō 8夺tôh
潮罗特殊变体:[ɯ]=ṳ=ur;[ã]=aⁿ=an;
[aʔ8]=âh=a̍h;[ts]=ts=ch;[tsʰ]=tsh=chh

回復 #12 輶轩使者 的帖子

希望你好好加油,其實地理語言學在中國也是相當薄弱。
讀哪一門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回復 #12 輶轩使者 的帖子

嘿嘿,还好我能看懂关键词。

不管做怎样的学者,都应该负有社会责任感。为什么我对闽语大部分学者很失望?就是因为他们除了学术热情外我没有看到他们曾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为他们所研究的语言的担忧。没错,关在象牙塔里研究出本字琢磨出词源是很厉害,可是他们所研究的语言马上就要死掉了,他们从没表现出关心——至少我看不出来。换句不好听的话说,这些学者只是把闽语当作死的东西来研究,从来没有把它当活的事物来研究。说真的,如果要让我列出几位中国的方言学界的泰斗,我只会选吴语的钱乃荣。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福建的縣志還會對縣內不同於縣城的非主流語言作出描述, 比如閩清縣志還描述了阪東話的聲韻體系以及其與平水腔的差別, 永泰縣志描述了嵩口話同永福音的差別, 雖然在我看來描述的還不夠多, 但是現在看看潮州志, 我很滿足了.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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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15 Nguang 的帖子

我现在是急切地希望福建师范大学或者什么大学能出世一位学者,仔细地调查福州语在福州市区的使用状况,包括年龄、性别、籍贯、教育程度等等各方面因素。而且我相信这个结果会让很多人跳起来,不然还自以为满街都能听到福州话就高枕无忧了。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跳起來之後呢? 並不會有太多的結果.
因為這是潛移默化的結果. 雖然我也有聽過一些年輕父母私下用福州話聊天時, 感嘆道, 現在的小孩子都不會說長樂話了, 可是他們轉面對自己孩子們依然說普通話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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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Nguang 於 2008-7-13 22:51 發表
跳起來之後呢? 並不會有太多的結果.
因為這是潛移默化的結果. 雖然我也有聽過一些年輕父母私下用福州話聊天時, 感嘆道, 現在的小孩子都不會說長樂話了, 可是他們轉面對自己孩子們依然說普通話 ...
关键是要让能够影响政策的教育界人士跳起来。我对未来并不悲观,我只是希望不管是死是活总得有学者努力一下。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官方学者的研究目的仅作为学术参考而已吧
全民母语运动没有权威人士和热心人士的推动啊
原帖由 GnuDoyng 於 2008-7-13 22:34 發表
嘿嘿,还好我能看懂关键词。

不管做怎样的学者,都应该负有社会责任感。为什么我对闽语大部分学者很失望?就是因为他们除了学术热情外我没有看到他们曾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为他们所研究的语言的担忧。没错,关在象牙塔里研究出 ...
完全赞同你的观点。

我最欣赏的学者风格,北大的钱理群先生在《有承担的一代学人,有承担的学术》中总结为“三承担”(我觉得称作“三担当”可能更好些):

一、对国家、民族、人类、历史、时代、社会、人民的承担——铁肩担道义;

二、对自我生命的承担——不要把心思花在别人怎么看待自己,不是看重一时之名利,而是看重自己生命的真正意义和价值;

三、对学术的承担——文王既没,文不在斯乎,舍我其谁。

不过我还是要插句话,就是除了老钱(乃荣公)外,那些学者也并不见得都是毫不担忧的,只是他们在某种情势下不敢直言出之而只好曲线救国而已。上一回张振兴老先生来我们大学开讲座,讲的是语言规划,也谈到如何“抢救”语言方言资料之类(不外乎调查、录音等等),其时下面提问者基本都是不关痛痒,我忍不住便起立请教,当一个语言正在死亡的时候,为什么不通过人为干预去延续它的生命,而只能采用调查记录这样的被动方法? 这样记录下来的语言就能算被“抢救”了么?为什么只能采取消极手段而不主动采取积极的正面的规划干预?我甚至给他举了满语和福州话的例子,包括你们的讲习所之类。说实话我当时心里是有股郁结,不吐不快。不过张老的反应倒是很出乎我意料,他当时是颤遮声音回答的,很动情。看得出他也很关切这些事,但他坦言,他们是学者,只有建言献策的份,终究不是决策者,他是爱莫能助。或许公众场合他不愿多说,但从他话里听得出他们也有为之努力过,不过是言而不纳而已。

Anyway,我也希望以后的学者,能更多的具有真正的“三承担”。当然这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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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莫遣韶光老 人生唯有讀書好 學須靜也  才須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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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胎tho 2讨thó 3退thò 4托thoh
5逃tô 6在tŏ 7袋tō 8夺t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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