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ø] [œ] vs [ə], [a] vs [ɑ]

原帖由 Nguang 於 2008-11-21 17:22 發表
常有? 為何我一次都未聽到, 即使不靈光的人.
我只能推测你接触的福州语使用者多半是血统纯正的市区人。

我母亲就是把[œ][ø]读成[ə]的人,但[ø]和[y]相拼的时候不会转[ə],与她同龄的两个声如此发音的着实不在少数。

另外,你去听《耶稣的故事》里给耶稣配音的那个人,[œ]或[ø]一概读成[ə],估计也是某个郊县的口音。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原帖由 菊在言 於 2008-11-21 17:10 發表
屏南话:
房间 ging-nieng
窗户 kang-muong-giang
鼻子 pi-u
小孩 gə-lə-giang (连读时lə的音很弱了)
嘴巴 chuu
蜘蛛 hi-sok
蟑螂 sak-moo

第一次听到这么与重不同的词语,连[ə]的音都正大光明出现了。 ...
房间,罗源有说giĕng-diē(间里?/间底?)的,类化后就是giĕng-niē,和这个有点像
小孩gœ-lœ-giang(傀儡囝)吧?你确定是ə而不是œ?如果是œ,罗源就是这么说的
蟑螂sak-moo,honglc说了闽侯就这么说的,而罗源是这么说:sang-mō̤,和sak-moo很接近了

[ 本帖最後由 lumiere 於 2008-11-24 06:11 編輯 ]
Ĭng cĭng-lī, dáik cê̤ṳ-iù
因眞理,得自由
原帖由 Nguang 於 2008-11-24 11:01 發表

我只能說... 就像你分不出'加價'兩字韻母的區別一樣, 你對 ø/ə 反應也不敏感.
我聽了那個配音, 無發覺你說的情況.
另外我也不是無接觸過兩個聲....
你提到我对[a][ɑ]不敏感,这是有道理的,我的确认为福州话口语中[a][ɑ]不具备区分语义的作用(请注意我在语音学上是可以轻松取分这两个音的)。但是你试图通过我对[a][ɑ]的不敏感来指责我对[ø][ə]反应的敏感(你再度说成不敏感),我就觉得你这边论证的逻辑关系很混乱。

《耶稣的故事》中给耶稣配音的人将[ø]发作[ə],例子不要太多,如下面片断的01:15左右有一句“亦扶伊上驴/â hô ĭ siông lè̤”(具体经文见路加福音10:34)。



闽东语北片把“傀儡”叫做gē̤-lōi(kø løi),而菊的确听屏南人读[ə]。[ø][ə]差别那么大,总不至于我和菊通通都听走耳了吧?

另外扯一个远的:我不但怀疑[a][ɑ]有区别语义的作用,甚至[o][ɔ]也在慢慢缺失区别语义的作用。我不止一次地听到人们把紧韵“无/mò̤”的[mo]读作[mɔ]。

以上都是我的生活经验,福州语虽然严格意义上不算我的母语,但这并不有损我观察福州语十分敏锐的事实。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誰指責你了? 你分不清 a/ɑ, 自然會讓我聯想到你有可能也分不清ø/ə. 結果還是被我準到了. 你麼, 還是認真仔細反覆的聽那句話吧, 看看驢是 ø 還是 ə.

寬窄韻在區分字意層面所發揮的作用本來就不大, 因為已經有聲調了. 但是能否體會寬窄韻之間的細微差別及寬窄韻發音是否到位, 則是''發音標準與否''以及''口音純正與否''的問題.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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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29 Nguang 的帖子

a/ɑ怎么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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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眞理,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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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福州话,但我仔细听了冬冬那个视频“扶伊上驴”的驴字,按我的听觉,我是感觉到有[+圆唇]的区别特征在内的。我所熟悉的粤语和法语就有这种类似的圆唇元音,和[-圆唇]的ə是不一样的。
Tshṳ̂-pui Avalokiteśvara Phŏ-sat pó-hō tshuân-ke-nâng jît-jît phêng-an!
蹉跎莫遣韶光老 人生唯有讀書好 學須靜也  才須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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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话八调代表字:
1胎tho 2讨thó 3退thò 4托thoh
5逃tô 6在tŏ 7袋tō 8夺tôh
潮罗特殊变体:[ɯ]=ṳ=ur;[ã]=aⁿ=an;
[aʔ8]=âh=a̍h;[ts]=ts=ch;[tsʰ]=tsh=chh
ɑ 的 嘴型稍微比 a 要大一點, 舌頭要下壓一點, 但是沒有達到標準 ɑ 的程度, 只有 ua, uang, uak 的 a 才很接近標準的 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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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32 Nguang 的帖子

是说福州语的ua, uang, uak中出现的才是ɑ,其他地方的a都是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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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眞理,得自由
原帖由 輶轩使者 於 2008-11-24 21:44 發表
我不懂福州话,但我仔细听了冬冬那个视频“扶伊上驴”的驴字,按我的听觉,我是感觉到有[+圆唇]的区别特征在内的。我所熟悉的粤语和法语就有这种类似的圆唇元音,和[-圆唇]的ə是不一样的。 ...
我听来听去,那个还是靠近[ə]。如果硬要说有圆唇,那也是很松弛的圆唇,或许是接近法语的[œ](粤语完全不懂,抱歉)。但请注意,不管怎么讲,那个音跟[ø]的差别是极大的,否则我和菊不会一同听成[ə]。

另外,传教士作品里把e̤描述成“as er in her”,不是没有道理的。的确福州无论市区还是郊区都有很多人把这个[ø]发得很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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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听读并体会,我发现这个帖子自始至终都有个误会在里面,也就是说大家(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没有明确[ø]、[œ]和[ə]的差异,连我自己也前后矛盾了[œ]和[ə]。我不知道卢、阮等人是否有意识到[ø]和[œ]的差异,因为在楼上的帖子里,卢说傀儡的元音是[œ],而在先前的帖子里,卢自己也标成了[ø]。总之参与本帖讨论的朋友都尚未达成足够程度的共识。

关于e̤在福州共存的两套读音,我自己用“驴”字录了一下放在附件里。一个是十分严格的圆唇[ø],另一个是介乎圆唇大口的[œ]和完全放松的[ə]之间。这两个元音在福州都非常常见,不具备区别语义的功能。我必须再三承认,后者在我看来的确更接近于[ə],其圆唇性质一点也不明显。

如果可能的话,请十邑的朋友录一下自己是如何发e̤这个音的(读一读“驴”字,用最自然的方式,不要受国际音标的影响)。

lø.mp3 (21.22 KB)(右键另存为,手动重命名)

lœ.mp3 (18.78 KB)(右键另存为,手动重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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