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排项会愈(iáu)习惯用「ŭ mih ēng」,过少用着「ŭ sím-mih ēng」,
九成其是食大后乞偌黄冈许块(as. kò)影响着,
抑有可能其尾手惰(as. tuăⁿ)去发许个(as. kâi)「sím」。
只摆正认真去注意我阿叔订其话,伊凡是偌「mih」拢总用「sím-mih」。

注:
1.「甚」在(ct. lŏ)饶平读作「sím」,然:甚乜、甚至、甚且、khah甚。
2.「sím-mih」九成原本就(tsŭ)其「甚麽」其读书音,
  不过俺(as. náng)抑觅(as. tshuē)无证据订「mih」就硬否是「麽」,
  了我只块就正用偌(hiá)个俗字「乜」。

回復 #3 lee 的帖子

“有甚麽用”,白話不會如此講。

如果是“毫无用处”之意,直接就講“無用”;

如果是“可以用来做什么?”之意,則講“可怎麽[ho2 tso3 ni5]”。
揣一暝,大家做伙,讲天讲地,烧烧一杯茶,惦在冷淡的繁华都市,随人过日子。
不过俺(as. náng)抑觅(as. tshuē)无证据订「mih」就硬否是「麽」,了我只块就正用偌(hiá)个俗字「乜」。
“昨夜”,一般講[tsa1-mae5],揭陽講[tsau1-mae5],是不是有必要去論證“昨”字為入聲,不可能讀[tsa1]或[tsau1],所以[tsa1]或[tsau1]另有其字呢?
揣一暝,大家做伙,讲天讲地,烧烧一杯茶,惦在冷淡的繁华都市,随人过日子。

回復 #4 珍珠花菜 的帖子

各侬各侬善,青盲擎手电。毋是订汝无照生订,别侬就硬否无照生订。
「ŭ sím-mih ēng」在许个文句里底有块囝反问其意思,就然汝订其「好做nî」意思平样。
肖有侬订「平家」,有侬而(li)订「二(jĭ)家」,还有侬订「平样」,愈(zú)更有侬订「平号」;
有侬订「大细二(jĭ)声」,有侬而(li)订「大二(jĭ)细声」;
有侬订「哭父死母」,了还有侬订「吵家闹宅」,愈更有侬订「ih-uah-bó-jiáng」。
如“覓”字讀[chue7]並不高明。本來它是寫成“覔”的,明明是“不見”,怎麽會是“搜尋”呢?
揣一暝,大家做伙,讲天讲地,烧烧一杯茶,惦在冷淡的繁华都市,随人过日子。

回復 #6 lee 的帖子

閣下所言無錯,我不反對白話内部的差異,但是像“有甚麽用”這句話,分明就是用白話音講的“撲通話”,你都那麽崇尚“撲通話”了,還談什麽記錄下白話詞彙與語句呢?
揣一暝,大家做伙,讲天讲地,烧烧一杯茶,惦在冷淡的繁华都市,随人过日子。

回復 #5 珍珠花菜 的帖子

「昨」我认为而其俗字,俺(as. náng)毋是订硬否着去更改许簇(tshoh)众人(as. nâng)拢用惯势其字,
我家己在只块其实抑
原帖由 珍珠花菜 於 2008-10-21 00:04 發表
如“覓”字讀[chue7]並不高明。本來它是寫成“覔”的,明明是“不見”,怎麽會是“搜尋”呢?
我抑是顺照阿使者兄其建议。其我订,我好用伊其本字「
閣下用這個“正”字與“撲通話”的“才”字意思一樣。

但是,閣下知不知道,“才”老寫是“纔”,本身“纔”則讀作[tsia~3],何須寫成“正”單表音不表意呢?

這不分明在辱沒白話?
揣一暝,大家做伙,讲天讲地,烧烧一杯茶,惦在冷淡的繁华都市,随人过日子。
原帖由 珍珠花菜 於 2008-10-21 00:08 發表
閣下所言無錯,我不反對白話内部的差異,但是像“有甚麽用”這句話,分明就是用白話音講的“撲通話”,你都那麽崇尚“撲通話”了,還談什麽記錄下白話詞彙與語句呢? ...
我合汝受其教育毋相同,我许项时,老师济(tsōi)其订文句,毋是订者个就毋是白话。
百外年前许簇侬订其话还愈更济文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