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有没有H声母?

请十邑各地的人用你们的母语读一下“三坊七巷”这个词,并确认下有没有H母。谢谢!!!!

我十分肯定地说:我和我身边的人有。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看不懂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可能詳細說明一下嗎?
難道有讀零聲母的嗎?

回復 #2 鴻雁於飛 的帖子

我和你一样地纳闷,可是Nguang高调地宣称他自己是这样读的。

和Nguang合作这么久,我很奇怪一些问题,就是他对某些字音的态度。我在很多语言实践上和他有区别:他是从小说福州语的,有些习惯是根深蒂固,可以理解;而我是后天学的,我更拘泥于书本或是理论的依据,有时候甚至会表现得不可理喻。因为这样的根本性分歧,我和他产生过不少冲突:每当此时,Nguang总会用戚林八音教导我,并灌输我“戚林八音不容置疑”的观念。可是与此同时,Nguang对自己口里某些独特的、与戚林八音相左的实践却情有独钟。比如他总是把奥/澳写作阳去调,总是把文写作uòng,等等,这些都是不符韵书的异读——甚至可以不客气地说是讹读。可是Nguang不这么认为,这让我不得不下一个很冒犯人的结论,这里不少人为了标新立异,走得有点远了。

如果把坚持无论对错的我手写我口作为个人的行为我不质疑。但Nguang在画罗源地图时,依然再度藐视戚林八音的权威,把这种不加H的巷的口音强加到罗源腔上,我实在无法保持沉默,故此发问。

另,最近很多事情(不是指这件事)让我有点忍无可忍,今后我决定说话做事不再估计大家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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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的读法是 oyng
原帖由 uminuo 於 2008-6-26 01:26 發表
我个人的读法是 oyng
大部分时候H的省略是因为声母类化,比如读“宫巷”“安民巷”等等。那你“七巷”或者是“塔巷”的时候也读áe̤ng?如果十邑都是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戚林八音没有什么权威性可言呢?期待这里更多人的参与。
原帖由 楊境韜 於 2008-6-26 09:45 發表
GnuDoyng (Hàng-dĭ)是后天学的福州语?幾歲學? ...
我老早就说了,我是Lâng-gá-siăng,不是福州人。就相当于你们台湾的外省人第三代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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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3 GnuDoyng 的帖子

语言是活的,资料是死的。
什么叫标新立异?
尊重是一种美德。

回復 #7 liweijie 的帖子

我现在就是要确认这个没有H的巷是不是真的存在在大多数福州人的口里,抑或只是个别基因的突变。不能简单地用“活”“死”来描述语言或资料:Ngàng-sá̤-bău也是活的,可是没有人想让它扩散,就这个意思。把个体的变异基因当作种群的常态,即标新立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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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無意回覆這個主題

不過看到"把个体的变异基因当作种群的常态", 我不得不回覆了...


細胞 sá̤-bàu /sɛ³³ βau⁵³/
每当此时,Nguang总会用戚林八音教导我,并灌输我“戚林八音不容置疑”的观念。可是与此同时,Nguang对自己口里某些独特的、与戚林八音相左的实践却情有独钟。比如他总是把奥/澳写作阳去调,总是把文写作uòng
澳/奧寫作下去調, 是因為我從小念經的時候就被要求把深奧讀做 ching-ô̤, 比如"深奧之密事(ching-ô̤ ci mik-sê̤ṳ)", 這個就像"曰"讀做 uák 一樣, 所以寫的時候我就都按照自己的習慣來寫. 不可否認在戚林八音裡面, 奧讀上去, 曰讀下入, 如果讓我按照戚林八音來讀, 反而不習慣.

我不改之, 也因為天主教的"念經"有很強的矯音傳統, 所以我相信這兩個字的讀音雖然不見戚林八音, 但肯定有其緣由, 否則不會世世代代這樣延傳''錯誤''的讀音.   

如果我寫文章或者發言的時候把'文'寫作 uong, 那麼肯定是筆誤, 但是如果把'文山里'寫作 Uòng-sang-liē, 那我並沒有錯, 這個地名我從小就一直在聽, 從很小的時候, 每逢週日, 父親都會帶我從工業路坐38路車回閩侯, 那個時候車上售票員總會問某某站有人下沒有, 如果沒有人回答, 她就會吹短哨, 示意駕駛員不必停站. 從小聽到大, 我印象非常深刻. 這就像侯官讀 Âu-guang 一樣, 你沒有聽過, 但並不代表沒有. 所以''塔巷''讀 /tʰaˀ˨˩ ɔyŋ˨˩˦/, 如果你沒有聽過, 也不代表沒有這樣的讀法.

羅源的地圖上面, 我並沒有標"後巷", 而且我也沒有把它編入圖下方的地名索引, 我只是把它羅列出來求問位置而已. 如果說我把這個字的讀音強加到羅源腔之上, 那我太不敢當了.

我的觀點是, 凡戚林八音有收錄的讀音, 都是正確的(除非訓讀借讀等).
不過它沒有收錄的讀音, 就不一定不正確, 比如讀 au 的侯, 讀 maing 的慢, 只要這種讀音在日常口語或老年人的口中普遍存在.
某些字音, 我雖然尊了自己的讀音, 而且這個讀音並沒有被八音收錄, 但是我沒有因此去否定八音上面所收錄的讀音, 或者說'eh, 八音上的那個讀音是錯的'. 我也從未否定八音在漢字讀音上的權威

對於一些八音書上或者資料論文上沒有的字音, 我一直都很留心觀察, 細心的收錄, 並且把它正確的運用到文章中. 對於那些不合語言規則而書中並沒有記載的口語讀音, 我一般會特意用IPA標出來, 比如上面的細胞, 之前的金龜, 我覺得我這是在努力展現學者們所忽略的一些閩縣話的原始形態. 如果你認為這是在將''个体的变异基因当作种群的常态'', 那我真的太遺憾了. 你這樣, 只會讓我更加的默不作聲, 而把自己的觀察結果繼續留在自己的電腦文檔裡面. 如果我不說, 或許永遠沒有人知道, 福州還有一群人把曰唸做上入, 把寐唸做蒙聲.

最後, 我很想問gnudoyng, 當我在單位和同事們的講症並總能學到字典不收錄的福州語詞彙, 比如勃起, 橫空穿越, 糾纏, 鬱悶, 怕事, 割捨的時候, 你在泉州每天接觸福州語的時間總和有超過6小時麼? 我也很想問gnudoyng, 當你說我"把个体的变异基因当作种群的常态, 標新立異"的時候, 你是否思量過自己在多大程度上瞭解福州種群所說的這種語言的常態?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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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把个体的变异基因当作种群的常态,即标新立异”这句话说得有点过分。那么Nguang请你回答我,大多数福州人把会计读成huôi-gié的这种现象,你愿意把它视作常态么?如果可以抛开戚林八音,理论上任何变异的存在都能以八音未收录的借口而得到合法化,那区分常态和异态的标准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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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GnuDoyng 於 2008-6-26 19:15 發表
好吧,我承认“把个体的变异基因当作种群的常态,即标新立异”这句话说得有点过分。那么Nguang请你回答我,大多数福州人把会计读成huôi-gié的这种现象,你愿意把它视作常态么?如果可以抛开戚林八音,理论上任何变异的存在都能 ...
我整晚都在考慮怎麼回覆你, 我寫了一段又一段, 刪了一段又一段, 寫寫刪刪, 刪刪寫寫,最後我還是覺得這句話用來回覆你最好不過了:

您呐, 還是讓我哪兒涼快呆哪兒去吧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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