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不大清楚我当时整理的结果,因为就是随便比比的。。但是我可以明确,在19世纪福州话还不是所有字。。。。就是部分字。。。。。如果现在是所有字的话。。。那这个现象就扩大了。。。。
姗姗给我的消息,我po出来。如果姗姗不高兴的话告诉我,我删掉。
至于这种现象为什么到现在扩大了,甚至是所有字。我做论文的时候当时教会字典第二版里并不是所有的舌齿音字都出现这种情况。因为编者注明的相当清楚,甚至还把它们当成多音字处理。所以只要把他注明的那些字抽出来就可以知道陈老师说第一版里教会字典也都注明某些光香韵字可以互读。但他始终没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语音变化。。。至于第三版里有没有,我还没看那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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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曾问过陈泽平老师关于教会字典中光韵逢舌齿音、过韵逢舌齿音变成桥韵的问题。。
当时陈泽平老师提醒我说,19世纪那会鼓楼区的读音与仓山区和台江区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
当时是仓山区台江区连同福清闽清这一带是的读音其实是光韵逢舌齿音、过韵逢舌齿音变成桥韵,
但当时鼓楼区读音却相反,是香韵逢舌齿音变成光韵,桥韵与过韵之间的关系跟香光一样。
而且教会字典当中光韵香韵,桥韵过韵的字注明得很清楚,都注明可以互读。因此,就可以断定,
我们现在福州话中香韵逢舌齿变成光韵其实是受到当时福州鼓楼区读音的影响。因为当时鼓楼区里面
居住的人都是高官学生之类的,相信这历史你比我更清楚,所以郊区的读音很容易受到市区读音的影响。
陈泽平老师当时就跟我提了一两句,相信我们在看怀特《福州的中国话》那篇文章都漏了相当重要的信息
,陈老师说这现象是小问题,不重要,我当时也挺腭然的。因为我毕业论文就是做这部字典,但我做的是第二版,陈老师做的是第一版。他2006年申请这部字典的课题,2007年12月书出版,两本,跟我拿到选题完成论文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自己也是3月份师姐给我看这本书。所以我现在论文很尴尬,因为跟陈泽平老师的课题有重复的地方,当然他侧重方言,我侧重音韵的角度。陈老师那两本书如果你想要,我去帮你问问在哪里可以买到。我自己是没去买,怕看了跟自己论文差不多,那肯定百嘴莫辩。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回復 #112 GnuDoyng 的帖子

姍姍提的陳教授那兩本書,幫我打探下在哪裏買吧。我很感興趣。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贴出来大家也可以讨论。。我自己对这些问题也是挺迷茫的。。。。虽然大家一直都在讨论这问题。。。。
那两本书我帮你问问看。挺厚的两本。。但陈老师所用的资料我们大家都有。。。
包括福州话圣经。。。。。。我问了再给你回复

回復 #114 论文在建中 的帖子

太谢谢了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问出结果了。原来他那书还在送审,我那师姐是从一位老师那借的,不过后来又还了。也就是他书还没出版。。

回復 #116 论文在建中 的帖子

出版的话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哦~~~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好的。我会留意的。不过据说这样子的项目有时候会拖挺久的。总之我有消息了再告诉你们。

回復 #112 GnuDoyng 的帖子

经姗姗提醒,在M. C. White的论文里发现这句话。
The characters arranged under the twenty-fifth final are pronounced by many persons residing within the walls of Fuh Chau, like those under the twenty-third.
这里说的twenty-fifth final,就是指桥韵,the twenty-third指的是过韵。按照M. C. White的说法,当时的city proper鼓楼区的百姓真的跟城墙外的发音是不同的。鼓楼区的人都归过韵。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是呀,当时郊区的光香混刚好跟鼓楼区的光香混原则是相反的,而现在光香混原则就是继承当时鼓楼区光香混原则的结果。。。。。但是现在这些区志都没记载方言,现在这几个区的方言还会有差别吗??